宝琴怀古绝句十首  
妙玉右中秋夜大观园即景联句三十五韵 
芦雪庵争联即景诗 
世难容  
乐中悲  
分骨肉  
恨无常  
《红楼梦》人物分析:正邪两赋贾雨村
元春、凤姐之死违背了曹雪芹的原意吗?
红楼梦的艺术成就
《红楼梦》的艺术特色
红楼人物之---史湘云
红楼人物之--李纨
红楼人物之---贾探春  
 
当前位置: 国家美术网 > 红楼艺苑 > 红楼文化 > 正文
红楼梦所体现的文化悲剧
更新时间:2009年06月24日    来源:国家美术网

    从红楼梦的悲剧中看分析文化悲剧的体现,归根究底。从作品的深层意义来看,并非所有的悲剧都是坏人造成的,而是几千年来积淀下来的正统文化结构造成的性格悲剧。
 
     红楼梦作为中国小说史上的巅峰之作,问世之初就以抄本形式大行于世,由于红楼梦蕴涵着非常丰富复杂的文化内涵,后世读红评红之风一浪高过一浪,不同时代的人都以自己的方式解读红楼梦,研究红楼梦成为一门显学——红学,不仅流派众多,观点也大相径庭,迄今也远未得到统一,并将继续争论下去,红楼梦成了中国文学和文化史上的一个谜。当我们把红楼梦这部巨著放到中华文化和文学整个发展历程中去看时,似乎又为我们提供了又一解读红楼的视角。曹雪芹不仅是作为个人的曹雪芹,也是社会和历史的曹雪芹,曹雪芹生活的明清时期是中华封建文明的终结期,明清文学也是封建社会的晚年文学,都有着末世的特色,曹雪芹和他的红楼梦也必然带有末世的色彩。 

一、明清文人的普遍心态  

    文学史是人类心灵史的感性显现。文学以诗性的方式对人类心灵的流变史做了忠实的记录,它虽没有哲学的严谨明了,却能够穿透纷繁复杂的文学表象,直击人类灵魂的深处。  

   明清是中国封建王朝的最后两个王朝,虽出现了诸如仁宣之治和康乾盛世,但其实是“末世”,仅仅是中华传统封建文明的回光返照之象。从中国历史与文学的流变来看,末世的文学有着时代的特色,它已经失去了先秦的蒙昧高远、秦汉的古朴疏阔、盛唐的豪迈博大、两宋的精思雅致,“明清文学是封建社会的晚年文学,追慕前人的辉煌,感慨历史的无奈,喟叹世事和人生的空幻是这五六百年的文学的基调。”明清文人一方面面对前人的辉煌成就,自感力不从心,想要超越而不能,背负了太多的历史重负,另一方面,明清文人也在不断地内省。因此明清文学进入了继承、内省和求变的时期。 

   明清文人并非有意与古人一较高下,明代众多文学流派,前后七子是复古,茶陵派是复古,唐宋派是复古,远绍秦汉,近承唐宋,都企图在古人那里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然而他们失败了。明清之时非唐宋之世,愈加专制的统治表明对自身的力量和统治信心不足,且早已力不从心,远不及汉唐之雍容大度,俨然上国风范,明清文人面对倾颓之世在不断总结。复古是一种总结,对历史的回顾也是一种总结。二十一史演义是最好的注脚,《三国演义》是其中的杰出代表,发出了“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感慨,对历史的无奈和荒诞的意识初现端倪。

   明代杨慎在《历代史略词话》中说秦汉的开场词《临江仙》: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历史的无奈,世事的荒诞,人生的无常,都包含其中。叱咤风云的历史英雄,狼烟滚滚的杀伐征战竟成了渔樵茶余饭后的谈资,那些雄浑激荡的历史场面和风云际会的英雄人物“而今安在哉”?  

    这是对前人历史的总结,而《清忠谱》和《桃花扇》则是对近世的内省。易代之痛,与身相关,空幻意识较前者更为明显。 

   明清文人也在内省,高启似乎是第一个思考自身生存状态的人。高启作为易代之民,初入新朝,意气风发,然而最终不受征召,归隐林泉之下,这个现象值得我们思考。经元入明,蒙古统治者仓皇北逃,汉人重新统一中原,明朝作为继唐宋之后又一个汉族大统一政权,给士人带来泡沫一般对汉唐盛世的幻想,法古崇圣,修明文治,“从今四海永为家,不用长江限南北”(《登金陵雨花台望大江》)。身在“盛世”,高启的内心似乎若有所思,常“恐盛衰之不常,离合之难保”,只求“得安于田里,抚佳节之来临,登名山以远眺,举觞一醉” (《游天平山记》),于《槎轩记》中更为明显: 客有过而凝者,乃谓之曰:“子不观夫槎乎?众槎之流,同寄于水也,而洄薄荡汩,或沦于泥沙,或栖于洲渚,或为渔樵之所薪,或为虫蚁之所蠹,或乘洪涛入于海,茫洋浩汗,莫得知其所极……其漂然而行,泊然而滞,随所遭之势尔……人之生而系命于天者亦何异是哉!……”  

   可与苏轼之《前赤壁赋》相对照阅读,使人直起人生空幻之思及至公安袁宏道,既受李贽“童心说”的启发,也受徐渭汤显祖的影响,“独抒性灵,不拘格套,非从自己胸臆流出,不肯下笔”,明代文人似乎找到了心灵,回归了自身。然而其时已经是明后期,明清易代又勾起了文人空幻之思。易代文人产生空幻之思实属正常,但身处康乾盛世的洪升和孔尚任,却有如此之思,不能不说是时代使然。  

    《长生殿》写的是李杨爱情的古老故事。在《长生殿》中作者一方面歌颂了李杨的真挚爱情,另一方面也描述了他们的政治爱情带来的严重后果,谴责了当时统治阶级的罪恶,但《长生殿》更是一部“借离合之情,写兴亡之叹”的著作。  

    作者有感于历史的鉴戒,发出了沉痛的兴亡之叹:“唱不尽兴亡梦幻,弹不尽悲伤感叹,大古里凄凉满眼对江山。我只待拨繁弦传幽怨,翻别调写愁烦,慢慢的把天宫当年遗事弹。”(第三十八出《弹词》)这样的兴亡感叹,不仅使作品所表现的爱情主题富有沉郁的历史感,而且具有了有时代特征的幻灭感。

   在《长生殿》稍后的《桃花扇》中,孔尚任把这种“借离合之情,写兴亡之叹”的形式运用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孔尚任虽身处康乾盛世,也不属于易代之民,然而他对前明的灭亡有着深刻的内省。他在《桃花扇小引》中写道:《桃花扇》一剧,皆南朝新事,父老犹有存者。场上歌舞,局外指点。知三百年之基业,隳于何人?败于何事?消于何年?歇于何地?不独令观者感慨涕零,亦可惩创人心,为末世之一叹。   苏昆生作为历史的见证人、兴亡的亲历者,对时代风云的变幻,感受尤其深刻,在《余韵》中他唱的《哀江南》套曲极具感叹兴亡的意味:[驻马听] 野火烧,护墓长楸多半焦。山羊群跑,守陵阿监几时逃。鸽翎蝠粪满堂抛,枯枝败叶当街罩;谁祭扫,牧儿打碎了龙碑帽。  

    甄士隐解“好了歌”:“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第一回)其慨叹何其相似。对于候方域、李香君二人,放弃了荣华富贵、真挚爱情,然而为之奋斗的“理想”却破灭了,到头来一场春梦,国陷了,家丧了,爱情也抛却了,虽悟“山残梦最真”,只是“旧境难丢难掉”,(《桃花扇•余韵》)最后只能双双入道。 

    《长生殿》、《桃花扇》都是“借离合之情,写兴亡之叹”, 继而深感历史的无奈,世事的荒诞,人生的无常,《红楼梦》则把这种情结推至中国古典文学的巅峰。  

下一页
本文共 3 页,第  [1]  [2]  [3]  页



中国新闻网人民网美术圈光明网艺术在线网今日艺术网中国画品网新华网-书画频道雕塑在线
关于我们联系方式广告刊登合作伙伴免责声明友情链接站点地图帮助HELP
版权所有 国家美术网 www.gjmsw.com 最佳分辨率 1024×768 服务热线:010-51906505
Copyright · 2005-2007 www.gjmsw.com Incorporated All rights reserved 京ICP备07028452号
友情链接
  • 老虎机上分器
  • 游戏机上分器
  • 老虎机
  • 老虎机破解器
  • 解码器
  • 汽车干扰器
  • 地磅遥控器
  • 老虎机遥控器
  • 老虎机定位器
  • 老虎机上分器
  • 老虎机遥控器
  • 老虎机遥控器
  • 老虎机定位器
  • 老虎机遥控器
  • 老虎机遥控器
  • 老虎机遥控器